也许是职业相同的原因，两人聊得分外投机，方恒已经不介意和萧芸芸分享一些小事，比如他刚才的重大发现。

他是认真的。

他凭什么要求她为了他冒险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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沐沐很配合地点头：“Ok！”

他寻思了片刻，给了穆司爵一个十分精准的答案：“从佑宁姐到你身边卧底开始的！”

“你不要再说了！”许佑宁用尽全力推开康瑞城，看着他的目光里满是怨恨和不可置信，“血块在我身上，我要不要接受那个该死的手术，由我自己决定！我不会听你的安排，更不会为了任何人冒险接受手术！”

“意思是”沈越川很有耐心的一字一句道，“我们可以尽情挑战他们的极限。”

沈越川笑了笑，如果有人留意的话，一定可以注意到他的目光始终没有从萧芸芸身上离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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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越川闭上眼睛，说：“我只是需要想一下，还有什么事情没有交代好。”

“……”穆司爵冷哼了一声，“你很享受虐人？”

许佑宁没有丝毫意外，顿了顿，接着问：“你能不能跟我说一下当时的情况？”

萧芸芸的双唇翕张了一下，明显还想和越川说点什么，可是她还来不及出声，就看见沈越川缓缓闭上眼睛。

沈越川没有说话。

可是现在，他已经敢承认，因为心底有了那样的渴望，所以他开始注意到一些原本不会在意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