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行为听着有点奇怪。

“因为你这段时间办的案子，都跟司俊风有关，”白唐一笑，“我想看看你办其他案子，有没有这么高效。”

那么祁雪纯就更加不会轻易放过了。

，求助似的轻唤他的名字。

众人微愣，显然没人想这样。

“祁警官，”程申儿回答，“我……我只是沙子进了眼。”

好半晌，大门才被打开，一个头发蓬乱，身穿睡衣且睡眼惺忪的女孩出现在门后。

但她不会把这点小心思说出来，“我先去一趟洗手间，怎么着也得洗把脸吧。”

“那正好，你的车借我吧，我着急赶路。”祁雪纯快步上前。

“莫小沫，我来了，你出来吧。”她来到餐厅，置身光线同样模糊的餐厅中间大喊。

“我老人家玩心重，跟孩子开个玩笑，谁有意见？”司爷爷挑眉。

得到号码后，她毫不犹豫拨出。

大餐厅里摆着一张长形的椭圆餐桌，足够容纳三十几号人。

“你也知道我是太太了，我要做的事情，司俊风不会怪你。”

见秘书暂时得空，祁雪纯才问道：“秘书，请问公司里谁有权取用机要室里的文件？”

祁雪纯想了想，“你们俩换吧，我不用换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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