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待...红印的膨胀虽然缓慢,但也在有条不紊的逐渐进行,大角鼠对于四个宇宙之中的战乱完全没有任何的留手,也让尤歌稍微的看到了一丝其他的希望,这样下去如果皮克尤没有这一出,或许再在纳垢那里寻来几个零散的宇宙拉入战乱,或许就能让红印出现变化,但是那也是很久之后的事情了。 这一次,法克尤并没有继续迫害剩余的长老,这几位在感知到自己的艾戈巴瓦世界世界之后,法克尤也只是稍微的让他们知道了其中的疯狂与恐怖,知道了其中所潜藏的有趣之事,然后就主动断开了和他们的内在联系。
被深渊巨网所缠绕的纳垢花园必然成为那已然被蛛神阿特拉克·纳克亚摧毁的世界中的一员! 司仪长的声音细细的传到了拉瓦尔大长老的耳中,同样的看到法克尤异动的拉瓦尔,已然开始了暗自庆幸,能够和拉莱耶产生联系的深潜者,这样的存在如果真的到了深潜者种族之中,那也绝对是神灵司祭级别的存在了!
“望向天空,高高在上!” 碰!
不过对于卡哈尤的询问,纳垢在一瞬间就抛开了对方是想要询问灵族女神的事情, 无它,单薄的力量,远不及尤歌本人亲自去沟通宇宙的时候样子。
原本鱼人的鳞片褪去,伴随着弓背的伸展,克奤的身躯表层上出现了一层层的甲壳,直立起来的背部,在将整个风暴歌声的包围圈扩大后,几乎要顶到到了山洞的上层。 意外的事情出现,本就是被魔鼠头颅撕咬,加上被残余的魔鼠属性干扰,原本的已然接近最后一丝奔溃的导师,这一刻从他的净胜之中直接被分割出了一丝阴狠的精神碎片。
“当初就是你们这种人,就是你们把我逼出来的!” “红魔?这是什么果实,这个照片...为什么我会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召唤我?”
完全没有任何着落的理由,从鱼人凯米到路飞的帽子,尤歌的出场就直接按在了路飞所有的禁忌点上。 吼!
“我们到了。”,随着法克尤说明了一声,再转了几个弯角之后,终于抵达了他们早已准备了许久的区域, 战国手上的海楼石镣铐自动的脱落了下来,紧随着一声声的镣铐落地之后清脆的响声出现,场内曾经被尤歌点到的,以及很是熟悉的有身份的恶魔果实能力者都站了起来。
红衣无面之人展露, 至于藏起来,不告诉别人,这个东西他可不觉得那些大佬,那些在祭坛之中的大佬不会追寻到自己的身上。
伴随着天花板上一阵属于噩梦祭坛的肉质的变动, 短暂的等待,被尤歌扔到地上的里世界完全的融入地面,夹杂着尤歌的邪神之力,短瞬间还出现了扎根于此的情况,而被吸引来的里王城阴影,在钻入其中肆意的吞噬和吸食之中,悄然的也和这片土地产生了更深层次的交融。
“我?就那么的走了进来,穿过了米戈族的黑暗领域,嗯嗯,就那么简单的走了进来。” 一片完全由噩梦祭坛增生组织包围环绕的空间,无数的管道在组织上链接,大量的粉色能量从组织四周微微亮起,然后传入了管道之中,亮起的密密麻麻的粉色能量光点,不断的在四周的墙壁上围绕,从零散到聚集,然后组合成几个巨大的光电之后,向着核心之处的极速流去,
熟悉的图形,却没有任何的势力标注,只有那不大不小的纹案将土地圈画成了一个个的密集的不定形块状。 这么久以来,在胚胎成功孕育,在被鳃民的血脉压制之后,这还是这团死寂之血头一次如此般的活动。
“古德·亚托...准备好了吗?” “那我们去哪里?”
逆山城的气息被调动,汇聚在这碎片之上的灰雾迷蒙,不断的开始吞噬起来, “杀了他!杀了他!杀!....”,而此时对于皮克尤的恐惧,依然吞噬了夏露莉雅·宫,一声声的大吼再次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,相比对于话语中死去的那位天龙人的震惊,这位女天龙人接下来的事情让他们彻底的陷入了恐慌之中,
数位围绕在这位海军元帅的面前,紧紧的盯着对方等待着解释。 尤歌的触手插入,围绕着这个婴孩的四周,开始影响起了对方的成长,一段段的信息开始步入,围绕着这个婴孩的身躯开始不断的环绕注入,
“嗯,想找到鳃民的居所?你要找谁?不,你要找谁的话,应该不会这么偷偷摸摸的进来,现在王城和鳃民的合作那么密切,岂会不让别人进来?但是你也不像个人类...你要是外来人,王城也不可能放你进来...所以你是来找什么?”,深海鱼人的智慧突然上线,他也没从来没有觉得自己能够联想到这么多,在这生死刺激之下,再加上之前的大脑活跃,让他现在完全敞开了对于尤歌的想象。 “什么东西!”
slkslk “我?哈哈哈~你想要感受一下艺术的洗礼吗?”,法克尤靠近对方,那股癫狂之意疯狂冲上,在灰王的耳边直接响起了缭缭余音,那在深邃的大海之中隐藏的城市当即出现在了灰王的面前,那种想要将其彻底拉入疯狂之中错觉感,让王者级别的她也瞬间颤抖了起来。
真正的问题并不是掌控和力量,而是散播,那位未知或许就只是散播人性之光而已,就只是散播,不在乎是不是受控于自己,或者违逆自己...似乎违逆自己才有趣~ 残兽双手抱胸,厌恶和好奇的声音传出,在往向里王城吞噬投影的同时,又看向了在新城区城墙上再次张开的里王城大门!
但是古拉格可不这么认为,对方这种情况下想要和他产生敌对行为,很明显有些异常,明摆着尤歌已然和他进行了一定的交流,还要如此动手,难免不是想拉着对方下水。 但是该做的还是要做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