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也不相信任何比赛了。

她鼓起勇气看向他的双眼：“我……朱晴晴刚走，我不要当替代品……明天晚上再陪你，好不好……”

符媛儿给她点的餐，两份都是五分熟的牛排，带着肉眼可见的血丝。

好在屈主编将业务的事都揽了过去，只让符媛儿专心负责内容。符媛儿把办公室的门关上，算是得了个清净。

“办不到。”

“等我五分钟。”他往前走去，身影淹没在月色中。

撇她一眼：“这叫伪装，懂吗！”

不远处，酒店的招牌闪烁着灯光。

她已经想好明天就说服爸妈回老家去。

他做的所有事情，在她心里，什么也不是。

“杜明是不是等会儿才过来……”露茜小声嘀咕。

严妍的目光愣然跟随，但外面一片雨雾，什么都看不清楚。

脚步声来到房间门外，等了一小会，脚步声又匆匆离去。

因这对数学题的恐惧和讨厌，她连带着程子同也不屑一顾，从没放在心上。

“程总喝醉了，没法接电话，我通知您一声，你不用再等了。”

夜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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