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亡齿寒,到时候,他们也难逃厄运。
陆薄言知道,这里面,没有多少他的功劳。
这种时候,康瑞城的命令一点用都没有。沐沐看着他,哭得上气不接下气。
小家伙坦诚又无辜,仿佛在康瑞城这儿受了天大的委屈。
她起身,走到外面花园,一阵风正好迎面吹来。
沐沐摇摇头:“她们什么都没有说。”
西遇指了指念念,声音里已经有了哭腔:“弟弟。”
有时候,他觉得外面很热闹,问父亲怎么回事,父亲永远只会冷冷地回答他:外面的一切都不关他的事。他应该专心训练。
念念很小的时候就知道,许佑宁是他妈妈。等他长大一点,他们告诉他,妈妈身体不舒服,需要休息,所以暂时不能抱他,也不能陪他玩。
他有个头疼脑热或者什么不舒服,第一个关心他的人,永远是许佑宁。
在她怯懦至此的情况下,他会去找她吗?
哦,他爹地不懂。
“……”
他第一次觉得,一个孩子太聪明太有主见,也不见得是一件好事。
在她被吓到、脑子一片空白的时候,陆薄言反而比平时更加镇定,声音里多了一种让人信服的力量。
此时,天已经黑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