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不放心她,住在她学校附近的酒店,每天看着她上学放学,直到确定她不会做什么傻事了,才又买了返回美国的机票。
听筒里传来苏亦承低低的笑声:“着急了?”
应该是她摔下去的时候抓住了什么把手割伤的,已经不流血了,但伤口被雨水泡得发白,不仅如此,她整个掌心都是苍白脆弱的。
陆薄言一向警觉,睁开眼睛,见是苏简安,打开了副驾座的车门:“忙完了?”
按理说,陆薄言比她忙多了啊。这个时候他还在家里,不科学!
“你不要忘了,这里是警察局。”苏简安后退一步离康瑞城远了点,“不管你是什么人,这儿不是你撒野的地方,离我远点!”
……
但是,璀璨繁华的A市夜景,却可以尽收眼底。
这个词,在苏亦承的人生字典里陌生至极。
到了球场,车子停到外面,一辆观光电瓶车开过来,开车的年轻人分明对陆薄言十分熟悉:“早上好,陆先生,陆太太。苏先生他们已经到了。”
她狠狠地在陆薄言的脸颊上亲了一口,然后趿上拖鞋跑回房间了。
她不甘心!
说来也奇怪,苏简安的记忆力虽然出色,但小时候的时候就像其他人一样,她已经把大部分都忘了。
她想陆薄言了,确实是想他了。飞机落在Z市机场的那一刻,算到她和陆薄言整整相距了三千多公里的距离,她就开始想他了。
“你那边的工作什么时候能结束?”苏亦承问。
她看得出来,今天苏亦承是被她刺激了才会把她带回家。否则的话,他还是会像以前一样,看完了比赛就走,留她一个人胡思乱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