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路上，苏韵锦一直在对司机重复这句话。

混蛋，大混蛋！

想到这里，沈越川僵硬的收回手，隔着距离看着萧芸芸。

“萧芸芸，”沈越川危险的警告道，“不要逼我动手。”

说着，萧芸芸做了好几个深呼吸：“表姐，今天还有好长，我该做点什么啊？一直这样待在公寓里，我会疯的。”

萧芸芸见状，故意问：“表哥，你这么早就来了啊，公司不忙吗？”

“嗯……”

萧芸芸哭着脸：“你再不来，我就要被虐死了。”

她想回去，想替外婆报仇，帮陆薄言扳倒康瑞城。

“沈越川！”萧芸芸的好脾气消耗殆尽，她用尽力气吼出声来，“我说的才是真的！是林知夏要诬陷我！你为什么不相信我，为什么！”

“我表哥的。”萧芸芸拉开车门，“上车吧。”

沈越川迟迟睡不着，不是因为沙发不舒服，而是因为事情越来越复杂。

萧芸芸乖乖点头，送走沈越川后，她尽量多给自己找点消遣，不把注意力放在网络评论上。

她冲着大叔笑得更灿烂了，道过谢后，拖着行李上楼。

“……”

好不容易把两个小家伙哄睡着了，苏简安松了口气，在客厅等陆薄言回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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