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眨巴眨巴眼睛：“可是，你以前明明说过，虽然你不了解宋季青，但是你相信穆老大啊。现在，你的意思是你不相信穆老大了？”

沈越川来不及说谢谢，萧芸芸已经洗完澡，不紧不慢的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。

“我给过你机会。”沈越川说，“如果你昨天就向所有人坦白你做的一切，不会有今天的局面。”

也许，这是她最后一次这样叫穆司爵的名字了。

穆司爵冷峻的脸上罕见的出现疑惑：“除了这个，他们还有什么事？”

“原计划。”康瑞城的语气中流露出杀气，“先让沈越川身败名裂，让陆薄言失去左膀右臂。”

“我只能这样！”院长声色俱厉，“现在网上对你的讨伐声势浩大，患者家属对你的意见也最大，不开除你，这件事根本无法平息！”

萧芸芸摇摇头：“不疼了。”

她溜转了几下眼睛，终于想到一个“很萧芸芸”的理由：“因为……我想啊！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，想怎么干就怎么干，没有什么特殊的理由！”

“车祸后，他考虑到福利院对我的成长不利，甚至打算在我毕业后告诉我真相，这些都可以说明他从来没有想过逃避车祸的责任。

“没问题。”阿金把手伸向沐沐，“来，叔叔抱。”

不过穆司爵想谈，他出去陪他说几句话也无所谓。

“……”

他俨然是成竹在胸的语气，似乎已经猜到答案，却恶趣味的要听许佑宁亲口说出来。

萧芸芸深吸了口气，告诉自己保持冷静

萧芸芸还是觉得沈越川和Henry不太对劲，于是想：她走出去，看见她的时候，沈越川反应不大的话，那就只是她想多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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