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始至终他在意的，只有许佑宁的反应。穆司爵笑了笑：“你啊。”

许佑宁抿着唇看向穆司爵，用眼神示意他有话快说有屁快放。哪怕是从小就对萧芸芸很严厉的父母，哪怕是一点差错都不能容忍的导师，都没有这样训斥过萧芸芸。

可今天他们坐在同一个包间里，看似相安无事，可谁都知道，这平静的表面下，暗波汹涌。这一刻，世间万物在许佑宁心里都是黑暗的，没什么有希望，明天好像也不会再来了，她这么拼命的活着，好像也失去了意义。

一切，都逃不过穆司爵的手掌心。整件事由穆司爵而起，让穆司爵来处理是理所当然的事情。

“这是一种病啊。”沈越川问，“看过心理医生吗？”这是许佑宁最害怕的事情，她最害怕有一天外婆突然就睁不开眼睛了，她去往令一个世界，将她一个人留在这个人情冷漠的人间。

电话里，阿光甚至来不及意外许佑宁卧底的身份，让他提前告诉许佑宁是谁害死了她外婆，免得许佑宁回来后误会他。苏亦承突然庆幸洛小夕死心塌爱的人是他，如果她爱上有心利用她的人，他无法想象洛小夕要承受多大的伤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