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难听出来，他的笃定发自他内心的希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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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唔。”许佑宁含糊地应了一声，迅速恢复清醒，拍了拍穆司爵的手，“你先放我下来。”

傍晚离开康家的时候，许佑宁希望自己再也不用回来了，最终她没有如愿以偿。

“高寒，这是你们唯一对付我的机会，你们最好好好表现。如果许佑宁出了什么差错，我以后就不仅仅是让你们觉得棘手那么简单了，我保证，从今天开始，你们国际刑警不会有一天安生日子过。”

“……”陆薄言一众人陷入沉默。

许佑宁一个人深陷龙潭虎穴，病情又一天比一天重，她怎么可能会好？

“说！”康瑞城不容忤逆的命令道，“东子所有的事情我都知道，不差你知道的这一件！”

她以为陆薄言会生气。

这一觉，许佑宁直接睡到了黄昏时分。

但是，这些话，一定是沐沐说的。

“不要紧。”陆薄言说，“有什么事，我们去楼上书房说。”

康瑞城和陆薄言之间的对峙已经拉开序幕，没有人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。

“……”穆司爵紧绷的神色终于放松下来，缓缓说，“她早就认识我了，而我，直到她出现在我面前那一刻才认识她。那个日子对我们来说，没有什么纪念意义。”

但是，康瑞城说了，只有这一次，下不为例。

最后，穆司爵点了点头，应该是示意他点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