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心里一沉,他说的是实话,进了那种地方的钱,无法查了。
祁雪纯将最近发生的事都跟她说了。
“如果因为想破案而受到处罚,我们以后的工作还怎么干!”
他微微一笑,欧老是记者出身的,多年来形成的职业习惯,同一件事,不会只听一个人讲述。
爸妈真没觉得,两张老脸都掉地上了吗?
“哎,”大妈却叫住她,“你问我,我不能白告诉你吧。”
“最近公司出庭的案件没有。”同事一边寻找案卷,一边摇头。
说完,她转身离去。
“别想扯开话题,”祁雪纯自己开酒,先将酒倒入了醒酒器,接着说道:“你必须对你上次的行为认罚,我也不为难你,回答我一个问题就行。”
程申儿不甘的咬唇:“可标书现在不见了,不是三表叔偷,是谁偷了?”
“你们派那么多人找三天都没找着,凭什么我丈夫的人一下子就能找着?”大小姐也反驳得毫不客气。
“是我。”祁雪纯往前跨走一步,“那天你不是想杀我吗,我现在就站在你面前。”
“雪纯,我来帮你。”阿斯走过来,便拿起卷宗。
“爷爷,你别着急。”程申儿赶紧上前,轻拍他的背,“祁小姐不喜欢我,我下次再来看您。”
“有没有可能落在洗手间了或者休息室了?”有人推断。
“程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