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接着说:“我保证,在她有生之年,我会查出爸爸车祸的真相,把真相告诉全世界。”
现在有,将来自然也会有。
唐玉兰久久注视着酒杯,忽而笑了笑,感慨道:“我经常听人说,要在适当的时候、有适当的情绪,才能喝出酒是什么滋味,否则酒根本没什么好喝的。现在看来,果然是这个样子。”停顿了好一会儿,接着说:“我刚才,终于尝到酒的滋味了。”
沐沐扁了扁嘴巴,“哼”了声,委屈又倔强的表示:“爹地,我不喜欢你这个样子!”
事情有些突然,还是在一顿温馨的晚餐后、在一个看似很平静的夜里。
但是,如果康瑞城认为他们会就此退缩,那就太天真了。
“有一定的余地。”陆薄言说,“如果你和亦承都不希望看到最糟糕的结果,我和司爵会尽力保住苏氏集团。但是,就算勉强保住集团,苏氏短时间内,也很难恢复全盛时期的状况。你明白我的意思吗?”
瞬间,苏洪远的眼角有泪滑落,他走过来,抱了抱苏简安,说:“谢谢。你也是,新年快乐。”
但是,陆薄言为什么还不松开她?
“不了,谢谢周姨。”苏简安说,“我们家里应该也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。”
“康瑞城的事情只过了一个星期,我们不确定他有没有其他手下藏在A市。”陆薄言说,“短时间内,西遇和相宜还是要呆在家里。”
康瑞城一个人在书房陷入沉思。
苏简安不由得好奇,问:“为什么?”
穆司爵一边往楼上走,一边回头看念念。
沐沐没有说话,抬起头,委委屈屈的看着康瑞城。
他眸底的泪珠越滚越大,最后哽咽着问:“爹地,你……你是不是利用我?”